一个美国留学博士在母亲坟前捶胸痛哭,让无数人不禁泪流。男孩自小和母亲相依为命,母子穷得常常食不果腹,母亲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碗里的饭分给儿子,说,儿啊,快吃吧,我不饿。这是母亲撒的第一个谎言。
男孩身渐长,母亲去沟里捞鱼给儿子补钙,母亲把鱼夹到儿子碗里,自己却在一旁啃鱼骨头,边啃边笑着说,儿子,快吃吧,我就爱吃鱼骨头。这是母亲撒的第二个谎言。
上初中了,为了缴足儿子的学费,当缝纫工的母亲常常熬夜来补贴家用。有一个冬天,男孩半夜醒来看到母亲为了挣点钱,弓着身子在油灯下糊火柴盒,母亲看到儿子醒了,笑着说,儿啊,快睡吧,我不困。这是母亲撒的第三个谎言。
高考那几天,母亲天天站在考点门口等待,正值盛夏,烈日当头,固执的母亲一站就是几个小时,考试结束了,母亲急忙迎上刚出考场的儿子,递上泡好的茶,儿子看母亲嘴唇干裂,欲将茶递给母亲,母亲笑一笑,边擦汗边说,儿啊,快喝吧,我不渴。这是母亲撒的第四个谎言。
儿子去外地上大学了,母亲变得形单影只,胡同路口修表的李叔常来串门,对母亲嘘寒问暖,左邻右舍看在眼里都劝母亲再嫁,然而母亲一直守身如玉,便马湖对邻人回答说,一个人过惯了,我不爱。这是母亲撒的第五个谎言。
男孩留校任教,下了岗的母亲为了维持生计,就在附近农贸市场摆个小摊儿,男孩知道后就常常寄钱回来,母亲坚决将钱退了回去,电话里母亲说,儿啊,你放心,我的钱够用。这是母亲撒的第六个谎言。
男孩留校任教两年后进修美国博士学位,毕业后又留在美国的一家科研机构工作,待遇相当丰厚,男孩想把母亲接来享享清福,被母亲宛然拒绝,电话里母亲哽咽的说,我现在挺好,那里我不习惯。挂了电话的母亲久久舍不得放下电话机。这是母亲撒的第七个谎言。
晚年,母亲患了肝癌,发现时癌细胞已经全身扩散,母亲住进了医院,强撑着最后一口气盼望着儿子归来,等到远在大洋彼岸的男孩乘飞机赶回来时,母亲已是奄奄一息,鬓角满是白发,眼角满是皱纹,望着被病魔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母亲,男孩悲痛欲绝,潸然泪下,母亲忍着病痛勉强挤出笑意,用干枯的手擦拭儿子的眼角,笑着说,儿啊,别哭,我不疼。这是母亲撒的最后一个谎言。说完,撒了一辈子谎言的母亲终于闭上了眼睛,男孩嚎啕痛哭…。
试问天下父母为什么要培养孩子呢?很多父母的回答是,不为什么,这就是世间唯一不计回报的爱,只要孩子能展翅高飞,父母甘愿用一生来编制美丽的谎言,编织孩子飞翔的翅膀,即便孩子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越飞越远,也不曾后悔。但作为儿女的你,是否曾留意过这一切?父母在,人生尚有来处;父母去,人生只剩归途。
“我儿,要听你父亲的训诲,不可离弃你母亲的法则(或作:指教),因为这要作你头上的华冠,你项上的金链。”(箴言一∶8~9)
(请参阅:出埃及记廿:12又廿一:17;利未记廿:9;申命记五:16又廿七:16上;诗篇一百零三:13;箴言四:1~9;六:20~24;十五:20;十九:26又廿三:22;以赛亚书四十九:15~16又六十六:13;以弗所书六:1~3;歌罗西书三:20)
小牧人辑
~ 取自视频“我的母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