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家的宗教观

章力生博士

华盛顿总统(George Washington 1732 – 1799)

美国国父华盛顿(George Washington),自幼好学,赋性忠诚,孩提之时,尝误以斧砍断了其父所爱之樱桃树;父怒,氏直认不欺,为父嘉许。青年时期,为一测量员,殖民地之战,以功㩴陆军中将;一七七五年时,又被选为总司令;对英宣战,七战有余,始获独立。氏功成身退,旋被选为第一任大总统,连任二次。第三届,复被选,坚辞未就,即退隐。华氏不但是北美合众国的创建者,受到美国民众的崇拜,世界各国凡是爱好自由民主的人士,也莫不敬仰其名。华氏乃是一个虔诚的信徒,当其退休之时,在其发布的“告国民书中”,我们可以想见其对圣道是如何的推崇。其中有一节说:

“欲求政治的修明,国运的昌盛,宗教与道德,乃是不可缺乏的两大砥柱。假如毁灭了这两大砥柱,根本漠视做国民的道德责任,而仅靠爱国的热情,其结果必无补时艰。教育的推进,对于国名道德的培养,固不无若干的功效;但是如果过分偏重道德教育,而完全漠视宗教,仍难获理想的成就。”

华氏认为近代世界的进步,仅是末,不是本;上帝启示的亮光,才是其真源。他说:“教育的普及,经济的发展,风俗的改善,民情的淳厚,凡此种种,都是枝叶;上帝圣洁仁慈启示的真光,才是促进社会福利,改善人类德性的动力。”“因为民权的保障,乃在良善的政府;而良善的政府,必须建基于基督的真道。”“欲求国家之进步康乐,亦须国民有勤俭、诚实、忠信、慈爱、敬虔的德性。”“所以宗教道德乃是一个健全的社会,不可少的要素。”

华盛顿又在另一篇文章中论宗教与理性的关系说:

“理性需要宗教,宗教亦需理性;二者相需相成,不可顾此失彼,如果仅仅研究自然的现象,而不求索创造天地万物的上帝,乃是舍本逐末。徒凭理性,必将丧失理性。”

论到政治与宗教的关系,华盛顿又说:

“离开了上帝,便无法治国平天下。”“各国民族,应当承认全能上帝的护理和主宰,服从祂的旨意,感谢祂的恩惠,并且谦卑地祈求祂的保佑与恩宠。”“上帝对我们美国的国事,特别关垂;其在革命运动中,尤其可以看到上帝大能的作为。我非常痛心,我们国民竟有好些人已经忘记了全能的上帝对于我们眷爱护佑的大恩。如此忘恩负义,实在比那些不信的无神论者更为不忠,更为不义。”华氏在其致各州州长的公函中有一段话说:“无论从政治方面,道德方面,物质方面来看,我们对于上帝的眷爱,均应感恩庆幸。”“上帝对于我们美国特别恩待,所以我们有这样昌隆的国运。”“因此我至诚祈祷,求神保佑你们和你们治理的各州,并且帮助我们能够施行公义,喜爱怜悯,谦卑自牧,和平中正,以效法并彰显圣善天父的德性;否则,我们不能有康乐昌隆的国运。”

最后华氏对于国民的思想与生活,也会作严重的忠告。当他退休以后,法国革命运动的无神思想,对于美国国民心理,发生相当不良影响,华氏一生虽为自由奋斗,但绝不愿人民离弃正道,而且深深以为那是民族自杀的政策,因此他忠告国民说:

“我不能不希望国民的良知,最后终能发现其错误。上帝既眷爱我国我民,必有祂的美意,祂必不致中途把我们抛弃。但是我们现在各种不正当的行为与思想,可能使我们偏离正道,亟应早日回头。”华氏对于当时国民咒诅和起誓的恶习,认为十分愚妄卑劣,希望国民深痛恶疾,而鄙弃勿为。此外,华氏对于国民赌博一事,尤为痛恨,认为是“万恶之恶,对身心均有大害。”他曾说:“赌博一事,乃为贪吝之子,不义之友,祸患之父;其祸所及,可使家破人亡,身败名裂。”——力生按:我国打牌之风,普及全国,废事失业,伤身害心;全国无数才志有为之士,嗜之若命,乐此不疲,诚不知耗尽了国家民族多少元气,欲救此弊,端赖圣道。昔席胜魔氏,多年烟瘾,无法解脱,祈祷以后,仗主大能,即告戒除。(见席胜魔传,内地曾出版中英文本。)许多信徒得救重生以后,对于打牌吃烟等恶习,都能够自动厌弃,凡此均为基督救主,圣灵大能,感化人心,改造人格之有力见证。道德感化,空言无补;关心世道人心者,幸知憬悟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