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
(2)现在我们从光明的方面
举出一些事实,来证明接受救恩的人是如何有凭有据的,知道他们所信的是何等的真实可靠。
人若真欲考虑接受救恩的,当然可以把别人的经验,作为自己的参考,此所谓“欲知前面路,先问过来人”。
凡福音所到之处,最显着的效果,就是罪人悔改得救了。以往沉湎罪中者完全改变了。以往家庭破裂者得以重圆。以往嫖赌饮吹,无法自拔者,靠着福音的大能,得到释放。以往被鬼所附者,一信耶稣,鬼就吓退了。以往人生到了穷途末日,失败堕落,预备一死了之的,等到一听福音,又复从新翻身,有前后判若两人者。
有一位名叫白雷(Billy Bray)的,本来是一个无恶不作的酒鬼,他曾犯了大罪下过监狱。他的面貌充满了一股煞气,甚至他在街上走路时,小孩子见了都会往屋里逃跑,但当白雷信主以后,却变成了一个为千万人造福的人。小孩子都叫他白叔叔,小孩子看见他的时候,都会自动地去偎依在他的身边。当白雷死的时候,全城居民数万人都出来给他送殡。牧师在他的坟墓前。说:
“这个没有什么学问的人,曾使千万人因他得福,乃是主耶稣拯救的工作。”
富司迪曾经这样说:“假如木星上有人来参观地球,他们看见许多礼拜堂,听见许多人唱赞美诗,就问耶稣是怎样的一个人。我以为该如此说:耶稣基督对于人类没有科学的,美术的,政治法律的直接贡献——这些问题,都不是他所注意的。他只做了一件事,他所贡献于人类的,就是帮助人拒绝罪恶,建立品格,而这两样是人生最难解决的问题,但耶稣把这问题解决了,所以科学美术政治法律,都受耶稣莫大的德泽。他能这样适应人类的根本需要,所以他诞生的日子,人们就拿来当作年代的纪元,随时纪念他临世救助人类绝望成善的功德。”
南美洲梯拉得佛哥群岛上的土人,原极野蛮,顽梗堕落已达极点。从事生物研究的达尔文游历该岛之后,对人说:“我宁可去开化街上的狗,不愿意去开化那些土人”。这话传播出去,有一位热心的基督徒,名叫柏里兹(Tom Bridge)听见了,就请求到该岛去传道。他工作的本钱只是一本圣经。十二年之后,达尔文又到那岛上,只见那些土人衣饰整洁,往礼拜堂去礼拜,野蛮的习气已化为文明了。福音的能力改变了如此野蛮的民族。
有一位纽约的商人(J.C.Penney)曾经这样说:“我以前倚靠钱财胜过倚靠神,我终于失去了个人的财产约有四千万美元之巨。一九五二年在美国不景气的时候,我的神经受到极大的刺激,不能支持,就被送入了医院。我似乎已经走到死亡边缘,故勉强自己参加了一次仪式简单的崇拜。诗歌的词句是:“疲乏的人,靠在他的胸膛罢,神必会看顾你……”。当时所念的圣经为:“凡劳苦担重担的人,可以到我这里来,我就使你们得安息。”以后,我就这样祷告说:“主阿!祢肯看顾我吗?”稀奇得很,片刻以后,重担从我的心灵里面落掉了。我离开小礼拜堂的时候,觉得死亡的绳索,从我的身上已经解脱,我的内心充满了新生的希望。我的身体的康复,就在当时开始确定了。”
许多基督徒是在死亡的边缘得到拯救的。许多人因信耶稣从绝望中得到安慰,重新得着生的勇气,创造光明的前途。但人生终有一天,难逃死亡的大关。信与不信的人到了那时,就要显出极大的差别。
以前有一个反对基督教最激烈的无神主义者福尔泰(Voltaire)。当他临死时,大喊:“我怕!我怕!”
他的临死情形非常恐怖。他自认是被神与人所弃绝了。他请求一位牧师来与他谈话,他甚至愿意弃绝他的无神主义,但那位牧师去到他病房时,被他的党徒——无神主义者挡驾,无法进去。这一个不信有神,不信有天堂地狱的人,承认自己要下地狱去了;他的恐惧,痛苦,挣扎,使旁观者都毛发为之悚然。有一个叫做马锡尔的(Mareschal de Richelieu)从他的病房中,因惧怕而逃了出来。他的护士后来曾对人说:如果病人是一位无神主义者,不管他出多少钱,她是无论如何不去的。
但如果临终的,是一位真实信主的人,情形就大不相同。作者曾到医院里去,为一个病人祈祷。在他弥留之际,他的妻子在床边唱诗安慰他,我看见他的嘴唇也随着节拍开闭,与我们一同唱诗。还有不少信徒,在未死以前,看见耶稣来迎接他,天堂的门为他开了,他(她)就含笑而终。也有人预先知道,他到什么时候要归天家,什么都准备好,等着那时候的来临。大卫曾说:“我虽然经过死荫幽谷,也不怕遭害,因为你与我同在。”保罗亦说:“我活着就是基督,我死了就有益处,但我的肉身活着,若成就我工夫的果子,我就不知道该挑选什么。我正在两难之间,情愿离世与基督同在,因为这是好得无比的。”
最后,谈一谈基督徒的祈祷罢:有些人怀疑祈祷的力量。他们以为圣经中所说的祈祷,有这样大的功效,完全是因为在圣经中,才有这样的记载;如果,撇开圣经来讲,祈祷是否真的能如此灵验呢?
当然,如圣经所说:“我若心里注重罪孽,主必不听”;否则,基督徒都可以为祈祷作见证的。每一个信徒多多少少,都有他们祈祷的经验。灵性好的基督徒,经验自然更丰富。若要举一些祈祷的例子,实在可以说,多得不胜枚举的。
兹从手头的一本“谈道集”内(广学会出版),检出两个例子来,用以结束本文:
“在1877年的前一年,美国三十二州都受蝗灾,各处田野,尽成废圩,饥民倚靠政府维持生活的,不知有多少万人。因此,有六个州的州长,因其所辖境地受蝗害最深,便于一八七六年十月召集了各着名昆虫学者在俄马哈开会讨论,研究怎样解决除蝗问题。各种建议和方法,都已试过,结果,不见功效,直至最后由达科他的州长建议,以祈祷的方法来救治,指定某一日为除蝗公祷日。其时参与讨论者,大多数对此建议都表藐视,并表怀疑。但无论如何,总要用方法,否则不久饥荒的情形,会更趋严重,于是明尼苏达州的州长就公布,宣告一八七七年四月二十六日为公祷日。祷告后的第二日,天气突然转热,而且非常的热,热烈的阳光照在土地上,把所有的蝗虫的幼虫暴露于泥土上。经过了数日的炎热的天气,气温突然下降,逐渐寒冷起来:直至某晚,特别寒冷,润湿的泥土,完全结了冰,所有蝗虫未孵的卵与幼虫都被冰结成块。冰结了数日,天气转暖溶化,但蝗虫,幼虫,蝗卵均已冰死。自此以后,蝗虫就绝迹了。这事在美国有官方的文书为证,显明祈祷的力量,如何伟大。”
“关于个人的经验,最值得我们注意的,就是乔治莫勒(George Muller)。凡读过他生平传记的,当能记得在他初创孤儿院时,目的不过是收容少数孤儿,绝未想到他的成就有那么大。他在工作时,总是祷告,祷告后,每获上帝的回答。现在英国布里斯托尔城最大的孤儿院,就是他实际由祷告所得之永久的纪念碑,因为莫勒一生中,所收得为建筑孤儿院,或为维持孤儿院的费用的捐款,超过了一百二十五万镑;但这种捐款全是由各方自动送来的,莫勒从未向人募捐过一分钱。他是德国人,住在英国,扶养约二千个孤儿,可是他没有将他的需要宣布给大众知;他将他的需要直接地告诉神。每次祷告不久,即有回答,甚至有时他跪下祷告,还未起来,就有人送捐来了。”
以上证据,绝非虚构,祷告确是一种伟大的力量。
总之,在世上有痛苦,在主里有平安;在人间罪恶为患,信了耶稣,罪人能变为圣徒。谓予不信,则事实俱在,不容吾人诡辩也。
(完)